榮寶儀要閃身離開的時候,頭發大概掃了旁邊陸時起的胳膊一下,讓陸時起胳膊癢癢的,心裡有些異樣。
“真不嚴重?”祝姝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,“我為了他的鼻炎,都絞儘腦汁了。”
榮寶儀回到自己的座位,“對,你們沒事的時候可以帶他去那海這個地方。海洋氣候,空氣濕潤,對他的鼻炎很有好處,至於有療效的藥呢,還得等等,我考進實驗室以後,接手的第一個研究課題應該就是鼻炎試劑。”
“考試結果下來了?”陸時起說道。
“還沒有。”
陸時起覺得挺好笑的,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,說的跟真的一樣,他嘲諷地說道,“你不說最後一句話,我還以為你說真的呢。鬨了半天,實驗室還沒考上,藥劑還沒開始發明,而且,你怎麼知道你接手的第一個項目就是鼻炎試劑?我們陸野二十歲的時候,藥劑能不能出來?”
榮寶儀不惱,也沒說話。
“陸時起!”陸禹東斥責陸時起。
祝姝看到陸時起這麼掃興,怕榮寶儀不高興,趕緊說道,“寶儀,你不是學習製藥的麼,怎麼還會看病麼?”
“會一點點。我們做試劑的就是要理論聯係實踐,臨床上的事情,也略懂一二的。”榮寶儀說到。
“那我們家陸野著鼻炎,可就靠你了。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,我們全家什麼方子都用了。”祝姝有些不大相信榮寶儀,又有些懷疑地說道,但即使懷疑,她也沒有辦法,畢竟,榮寶儀是她現在最後的指望了。
“嗯,大嫂,沒事。”榮寶儀並不生氣。
吃完飯,榮寶儀便走了。
“你說她會不會又記恨上我了?這一般不發脾氣的女人都是狠角色。”陸時起坐在沙發上和陸開雲以及褚遂寧說道。
“那你少說兩句不就行了?”褚遂寧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