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寶儀覺得挺喪氣的,陸時起挺善於看人猜人,彆人想什麼,他看一眼就知道。
榮寶儀上了車,係安全帶的時候,陸時起突然說道,“你到底看見什麼限製級場麵了?”
本來榮寶儀的安全帶就沒有係好,聽到這話,就知道陸時起沒正經,她把還沒扣好的安全帶打開,要下車。
“說著玩的,彆走。”陸時起似是本能地摸住了榮寶儀的手,口氣笑嗬嗬的,看起來可溫和了。
就是他笑得這一瞬間,讓榮寶儀看到了渣男偶然才能看到的溫和,很少見。
物以稀為貴。
溫和的笑,在陸時起身上,並不常見到。
榮寶儀重新扣好安全帶。
車子朝著實驗室開去。
到了實驗室,陸時起的車子就挑頭走了,榮寶儀繼續去做自己沒有完成的試驗。
直到晚上八點,她在食堂吃了飯,榮寶儀才從實驗室往家走。
可是回到家一看,自己房間的門被人撬了,而且房間裡一片淩亂。
榮寶儀的火氣,瞬間就起來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榮寶儀說道,她朝著對門喊。
“喲,怎麼了呀?”合租的女孩子出來了,問榮寶儀。
“我東西怎麼回事?”榮寶儀知道,這就是合租的女孩為了讓她走,故意讓她在這裡住不好,畢竟今天下午,自己撞破了他們的好事,女孩愈發看自己不順眼了。
合租女孩站在榮寶儀的門口探頭張望了一眼,“喲,進賊了吧,趕快報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