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起,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?你彆以為你以前乾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,我是懶得說!再說,我不是你爹!這件事兒,勸你警惕。她是榮家的三小姐,不是你隨便談談以後再甩掉的女人。你招惹了她,什麼後果你知道?當初是誰說她可怕的?現在轉臉就忘了?”褚遂寧有點兒生氣。
陸時起漫不經心地靠在沙發上,隨意點了一根煙,“看上了。怎麼了。”
褚遂寧對陸時起的話簡直嗤之以鼻,“你看上的女人多了!不都是看上一個甩一個?!證實完自己的魅力以後就走了?你改不掉自己的毛病!”
“行了,我們還沒開始。”陸時起說道。
“最好不要開始!”褚遂寧說道。
“褚遂寧,你怎麼越來越像我爹了?”陸時起有些不耐煩,“我天生就這樣。”
“你不會克製?她哥是榮建嶽。”褚遂寧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“榮建嶽怎麼了?榮建嶽在牢裡待得好好的。我想招惹的人,還沒有招惹不上的。榮寶儀我還就是招惹上了,可能招惹上就甩了。我甩過的女人多了,沒一個說我壞話的,怎麼著啊?”陸時起不以為然地說道。
“陸時起!!”褚遂寧很鐵不成鋼地說道,“你能不能管好你的褲腰帶?”
陸時起唇角微揚,是一種顛倒眾生,極其迷惑女人的笑。
“這你就不懂了,招惹女人,褲腰帶隻是個念想,吊著女人,讓她偷不如偷不著。”說完陸時起站起身來,雙手抄兜,吹著口哨走了。
褚遂寧咬了咬牙,要回臥室,正好碰見陸青檸從房間裡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