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堃就整天跟她討論學術,是一點兒浪漫都不懂,不會說情話,榮寶儀甚至覺得,自己在他身邊,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。
而陸時起不一樣,他讓榮寶儀感覺自己像是花朵上的露珠那樣,嬌嫩,清澈,被需要。
“休想!”榮寶儀說道,“你還不起來?”
陸時起笑嗬嗬地盯著她,“明明動心了,何必說這種話氣我?”
“我沒有!你起來!不起來我打電話給保安了。”榮寶儀說道,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個錯誤,我現在改正我的錯誤。”
陸時起起床了。
他是背著榮寶儀的。
他站在床下穿好褲子以後,還沒係好腰帶,他開始穿自己的上衣。
榮寶儀從床這邊偷眼看過去,早晨的陽光打在他身上,為他身上圈上了一層金黃的光暈,有讓人神往的光環,他小麥色的肌膚健碩有力,還是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的那種,年輕健碩性感有活力,所有的褒義詞用在他身上,都不為過。
“要看就大膽地看,偷偷摸摸算什麼?”陸時起突如其來的聲音傳來。
被人抓了現場,榮寶儀有些下不來台,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偷看他的,忽然想起來對麵的玻璃窗。
她的目光看向玻璃窗,目光正好撞進陸時起的眼睛裡去。
他忽然開懷地笑了,“你又看我乾什麼?”
“你不看我,怎麼知道我看你?”
“我是看你了,因為你好看,所以想看。”陸時起眯了迷眼睛,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