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榮寶儀和趙靈兒下周五要參加博士考試,因此,這周金博士並沒有讓她們參加太重的試劑研究,甚至還給她們放了兩天假。
周五,榮寶儀上了考場,戴著陸時起送給她的那枚玉牌。
這幾天,榮寶儀一直都戴著這枚玉牌,洗澡都沒摘,她有心想問問陸時起洗澡的時候能不能戴,掛玉墜的繩子怕不怕見水,但她把他的微信都刪了,也就沒問。
而且,她很怕他一下就說出來【洗澡也戴著,是有多想我】這種話,所以沒問。
陸時起這個人,每次話都能一下說到人心裡,說得人臉紅心跳,下不來台。
周五,榮寶儀和趙靈兒參加了博士生考試。
專業課沒有問題,考試的內容金博士都給她們倆劃過,英語,榮寶儀更沒有問題了。
考完試,總算是去了一大塊心病。
下午回到家,大姐榮詠菊就來了。
榮寶儀看到榮詠菊,就跟個小孩兒一樣,又哭又笑的。
榮寶儀性格本來就是個小孩子,隻是這幾年,心裡背負的東西太多,強逼著自己成長,隻為了對付榮建嶽,但凡有選擇,誰不願意當個孩子?
榮寶儀和她媽康可琴年齡相差太大,跟榮寶儀的奶奶差不多,自小就缺少共同語言,相反,跟年紀相差五歲的大姐很有得聊,和大姐的關係也最親。
這次是榮詠菊一個人來的,她主要是出差去另外一個城市看看那裡的布料,想把加工廠設在大陸,順便來看看榮寶儀。
晚上,榮詠菊給榮寶儀做了好多好吃的,榮寶儀狼吞虎咽,跟個孩子一模一樣。
榮詠菊看著榮寶儀,忍不住悲從中來,“以前咱們一家人多好,大哥也在,如今,你遠在大陸,大姐想看你一眼都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