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寶儀覺得,大姐話裡話外都有提“陸時起”的意思,畢竟,之前在香/港,他們就有接觸,而在江洲,陸時起是一大家人,而她,隻有一個人,光陸時起一個人,她就對付不了,更何況是那一家,哪一個不是千錘百煉的?
而且,大姐在陸家提起了她要去和溫蘭洲相親的事情,就等於已經阻斷了榮寶儀和陸時起在一起的可能,大概……大概陸時起的人品,大姐也是有耳聞的,光有錢不行,還必須得對寶儀好。
榮寶儀心情很不好,她知道這是大姐深思熟慮的結果,從理智上來說,她也知道這是最合適的結果。
大姐看到寶儀心情不好,以為她是因為兩個人的姐妹情深、而她明天就要走了傷感,其實榮寶儀心裡傷感的是另外一件事情:她總是想到今天晚上陸時起受傷的話語,和他帶著怒氣的動靜,讓榮寶儀的心一顫一顫的。
就是很奇怪,陸時起能夠輕易挑起榮寶儀的神經,他仿佛毒藥一樣。
第二天,榮寶儀上班以前,把大姐送去機場,她去上班了。
剛上班沒多久,就收到了溫蘭洲的微信:【周六上午十點,江洲大學的心理學大樓一層教學大廳。】
他還給榮寶儀發了票的照片,是心理學家程家棟講座的票。
榮寶儀回了一句:【收到。】
這幾天,溫蘭洲總是會微信對榮寶儀噓寒問暖:【上班累不累?】
【還好,做了這麼多年的試驗都習慣了。】榮寶儀回到。
【這次做的是什麼試劑的試驗?】溫蘭洲又問。
【溴化乙錠溶液的淨化。】
【你可小心,溴化乙錠溶液有毒,做實驗的時候一定做好防護。】溫蘭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