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捱到了周五。
下午,溫蘭洲來接上了榮寶儀,往知味齋去。
“寶儀,怎麼不買輛車?如果有駕照的話,我送你一輛。”溫蘭洲說道。
“有駕照,不過是香/港的駕照,還沒有轉化成大陸的駕照,主要大陸在右邊開車,我不大習慣,再說,大陸的各個職能部門我也懶得去跑,跑手續挺煩的。”說起辦這些事情,榮寶儀覺得挺頭疼的,她沒事就做實驗,要不然就在家待著,再說,開車費腦子,她腦子裡總想著試驗的事兒,開車也不熟,怕發生車禍。
“如果決定長期在大陸的話,還是去把駕照轉一下,等我給你買輛車。”溫蘭洲說道。
“不用,不用。”榮寶儀慌忙擺著手,“我不大習慣收男人的東西,拿人嘴軟。”
“有什麼嘴軟的?我也不是買不起。”溫蘭洲愈發覺得,自己更加喜歡榮寶儀了,剛才她不讓自己送她東西,看起來不像是在加以推辭,和很多虛榮的女人不一樣,她是真的不收。
“你買得起我也不收,會影響我對你的判斷!”榮寶儀說道。
“哦?影響你的判斷?你現在對我怎麼判斷?”溫蘭洲說道。
“挺好的結婚對象。”榮寶儀實話實說。
溫蘭洲笑了,他覺得這是一個挺高的評價,而且是很好的。
他甚至覺得,如無意外,這輩子他和榮寶儀就是兩口子了。
他的手從車的檔位上滑到了榮寶儀的手上,攥了攥。
可榮寶儀突然就想起了陸時起的話,溫蘭洲對她做過什麼,他晚上也要對榮寶儀做什麼,想到此,榮寶儀就跟躲瘟疫一樣甩開了溫蘭洲的手,還四處打量了來往的車輛一眼,總覺得陸時起這個人,奇變百出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看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