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走還是不想我走?”陸時起的下巴在榮寶儀的肩膀上蹭著,曖昧地問她。
“看你。”榮寶儀想的是:自己越是想讓他走,或許他越是會不走,所以,她找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:看你。
“我走了,會不會想我?”陸時起又問。
榮寶儀低下頭,陸時起從側麵看著她,她的睫毛很長,有些委屈的樣子,說不想他肯定又不依不饒地不走了,她違心地說了句,“會想。”
榮寶儀怕大晚上的,陸時起對她做出什麼事兒來。
陸時起知道她在騙他,可即使是騙,她說出來的話也很動聽不是麼?
“等把電影看完。”陸時起說道。
榮寶儀便坐在陸時起的懷裡,把這部電影看完了。
整個過程,她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如坐針氈。
“我走了。”說完,陸時起便站起身來,走人了。
陸時起很有數,知道釣女人不應該一次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了。
榮寶儀一直跟著他,準備隨手鎖門。
到了門口,陸時起說了句,“彆忘了你說的話,想我。”
“嗯。”榮寶儀又違心回答了一句。
陸時起一走,榮寶儀就把家裡的密碼換了,換了跟“藥劑師”沒有關係的另外一個單詞,她猜到是上次陸時起坐在她身邊,看她打開電腦,知道了她設密碼的思路,所以破解了。
房間裡又恢複了一室平靜,榮寶儀把電視關了,去了床上睡覺,可躺在床上,怎麼都睡不著,心跳快得很,她也厭惡自己,怎麼陸時起那麼對她,她怎麼一點兒都不反感?
雖然理智上,她表現得很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