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六,榮寶儀不上班,而且,今天是陸氏藥業的慶祝活動,一大早,人事總監就發了活動的具體時間,有哪些具體的活動,讓大家準備一下。
溫蘭洲也給榮寶儀發微信了,因為他也要去。
【你去?誰邀請的你?】榮寶儀害怕是陸時起,如果是陸時起,他是一種什麼居心?
【是褚總。我和褚總的母親做過幾次生意,這次他邀請了大半個江洲的商界人士,邀請了我並不奇怪。】溫蘭洲說道。
榮寶儀這才放心了。
【下午我去你小區接上你?】
【好。】榮寶儀回答。
下午,榮寶儀裡麵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小禮服裙,挺低調很得體,屬於不會出錯的那種,外麵套上外套,便下樓了。
自從那日榮寶儀把溫蘭洲從醫院接出來,並且給他熬了粥以後,溫蘭洲對榮寶儀的印象越來越好了,他們都不是猖狂的人,也都是以結婚為目的的。
溫蘭洲甚至想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初,就領證或者是訂婚,兩個都在外麵的人不容易。
“對了,寶儀,你有沒有看到我奧迪的車鑰匙?”溫蘭洲忽然問榮寶儀。
今天他開得是另外一輛路虎車。
他記得上次是榮寶儀拿錯鑰匙了,她自己又回了一趟樓上拿自己的車鑰匙,他心想著:莫不是寶儀忘了把他的鑰匙放下?
“鑰匙?”榮寶儀已經把這件事情忘得死死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