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青檸邊跳舞邊跟褚遂寧說道,“不是跟你說過了,彆讓你管二哥的事兒,他是那種你越說什麼,他越是不聽的人,他主意正得很,你也管不了。”
“我眼看著他霍霍彆人家的姑娘?”褚遂寧反問。
陸青檸臉上也有些難看,“那關鍵咱們也管不了啊,改天我勸勸寶儀。而且,我看榮寶儀跟溫蘭洲挺好的,說不定我二哥霍霍不了呢。你沒看我爸對他的事兒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?我爸早看出來了,他將來在商業上的建樹,估計連我爸都比不了。我爸都管不了他,你也彆勞神了。都知道他的性子,越管越亂。”
褚遂寧微皺了一下眉頭,緊緊地閉了閉唇,不過隨即,他低頭看了一下陸青檸五六個月的小肚子,摸了一下,然後笑了。
“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,什麼都比不過我再次當爹愉快。”褚遂寧說道。
“就是麼。”陸青檸笑著便攀緊了褚遂寧的脖子。
不過因為有了肚子,所以她得伸長了手臂,才能摸到褚遂寧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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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家藥廠代理公司“應山藥品公司”的老總塗應山帶著自己的女兒塗貝貝走到了陸時起麵前。
“陸總,陸總,果然是青年才俊啊。”塗應山說道,“這是我的名片,以後我想代理貴廠的藥,陸總您看看能不能給個機會啊?尤其那個鼻炎試劑,都快賣爆了。”
“這個去找我的銷售總監說,他在那邊。我剛接手藥廠,對這些還不大懂。”陸時起指了那邊的藥廠銷售總監柳穀一下。
其實陸時起對藥廠的每一個流程,甚至每一個環節都了如指掌,但是對這種事兒,他不想應付,交給了柳穀。
“陸總,能請您跳支舞嗎?”塗貝貝揚起滿是星星的眼睛,問陸時起。
陸時起這種男人,富二代,成功,聰明,學曆還高,關鍵長得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,去哪裡找這樣的好男人啊?對哪個女人都是致命的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