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,榮寶儀是鬼使神差問的,她也不曉得自己怎麼腦子短路了突然說出來這句話。
陸時起抬起頭來,雙手交握,“所以呢,你認為我是為了你?”
“我沒這麼說。”榮寶儀臉紅了。
陸時起似乎苦笑一下,“所以,你都和他那樣了,我還在後麵趕著你,我有什麼必要呢?世界上的女人也不是你一個,我要誰不行?”
榮寶儀點了點頭,放了心,“是這麼回事。”
但是,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:在陸時起的概念裡,她是和溫蘭洲已經“哪樣了”?
“所以,放心了?”陸時起又問。
“嗯。那你找我沒事了吧?”榮寶儀的口氣突然就好了很多,也溫柔了很多。
“沒事了。去吧。”說完,陸時起又低下頭繼續工作了。
榮寶儀雖然覺得心裡有些失落,但她覺得隻要跟陸時起沾上關係,總是件很麻煩的事兒,他那樣的人,站在高處,俯瞰眾生,注定不是平平淡淡過日子的人,他是“萬花叢中過,片也不留身”的人,那種生活,榮寶儀不喜歡,她不想自己成為“萬花”的敵人,她隻想過平平淡淡的日子,有一個溫暖的家在等她,有一個充滿溫情的男人在等她。
“唔,對了,你等一下,還有一件事兒。”陸時起好像突然想起來,叫住了榮寶儀。
榮寶儀定住,回過頭來,“什麼?”
“你表哥要來,你知道吧?周五晚上,也就是明天。你跟我去接他怎麼樣?”陸時起抬起頭來,對榮寶儀說道。
“我表哥要來?他沒跟我說呀。”榮寶儀很是詫異地說道。
表哥季明宇,也就是榮詠菊的表弟,和陸時起一樣的年紀,不過比榮詠菊小幾個月,所以是榮詠菊的表弟,也就是榮寶儀的表哥,表哥和陸時起是哈佛時候的同學,陸時起幾次轉機都是住在香/港的表/哥家。
陸時起學的是金融,表哥學的是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