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宇去了陸時起的辦公室,詳細跟陸時起說了這件事兒。
“怎麼著啊,幾個意思?”陸時起問道。
“你不是想跟寶儀好嗎,你不得替我表姐出出主意?而且,我還不知道你,你肯定會摟草打兔子,不會做虧本的買賣。”季明宇問道,“最關鍵的,你有錢啊,有錢啥事兒都能辦得到。”
“唔?榮寶儀,我對她沒意思。”陸時起說道。
“你少來,周六早晨寶儀家的那隻碗是誰用的?你們倆一起吃早餐,並不是一起吃的晚餐,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想暗度陳倉。”季明宇說道。
“什麼碗?我怎麼不知道?”陸時起又說。
“彆裝蒜了!想想到底該怎麼辦。”說完,季明宇就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,季明宇剛剛起床,就接到了陸時起的電話,“收拾一下,去香/港。”
季明宇反應了一會兒,之後,他快速收拾了東西,陸時起的車在樓下等著,兩個人去了香/港。
他們大概是二十幾天以後回來的。
這二十幾天,陸時起一直都沒去公司,公司裡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動向。
榮詠菊一直在榮寶儀家裡住,日常給她做做飯,寶儀上班以後,她就打掃一下衛生。
溫蘭洲也沒再和榮寶儀說結婚的事情,畢竟這是榮詠菊的多事之秋,這時候提,太沒有眼力見兒了。
但他會時常過來陪大姐說說話,周六日會請榮寶儀和榮詠菊吃飯。
榮詠菊愈發覺得,自己的眼光不錯,溫蘭洲確實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,他挺溫和的,有時候,榮詠菊要給榮寶儀裝個電燈泡啊,修下水道啊,自己辦不到,溫蘭洲脫了衣服就上陣,挺有擔當的。
榮詠菊愈發欣賞溫蘭洲了。
榮詠菊給崔建遠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未果,崔建遠根本不接她的電話,眼看著就快過年了,榮詠菊想自己的孩子,整日背著榮寶儀,以淚洗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