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見到程一涵,她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氣,具體這股氣是為了什麼,她覺得應該是他曾經和程一涵發生的那麼“深度”的關係,以及他讓人咋舌的渣,她也討厭自己,這麼容易就陷進去。
陸時起忽然一手挽住榮寶儀的腰,他稍微彎了彎身子,用額頭把榮寶儀的額頭抵在了牆上,“我到底怎麼惹你了?對我這樣?嗯?”
陸時起的脾氣尋常人不容易捉摸,就像這會兒,榮寶儀並不曉得他怎麼突然這樣溫柔一樣,溫柔地要命,仿佛要把榮寶儀心裡的眼淚全都勾出來。
渣男的手段,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住。
榮寶儀不搭理他,側頭轉向前方?
陸時起側了側頭,就吻上了榮寶儀的唇。
那個吻輕柔,帶著雨後甘露的香甜,像是安慰,像是哄勸。
渣男什麼時候用什麼吻,都拿捏得死死的。
榮寶儀想到他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他的策略,心裡就煩躁的要命,而且,他還出去相親,在和她上床的同時,他去相親,並且,對相親這件事情,他絲毫都不避諱,當著榮寶儀的麵就說出來,他們是炮友關係,彼此也都明白,可榮寶儀做不到那麼大度。
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頭。
“你想咬死我?”陸時起吃痛,他暫時鬆開了榮寶儀。
榮寶儀低喘著粗氣,恨恨地看著他。
陸時起把榮寶儀抱上了床,很重卻很溫柔地要她,這次時間也很長,做完已經九點多了。
以前榮寶儀說他“技術需要提高”的話說早了,言情小說裡說,男主都可以做一夜的,榮寶儀是照著這個標準評判他的,覺得他第一次沒有達到,往後也不會達到的,可是以後的事情告訴榮寶儀,陸時起一次比一次時間長,他好像在用溫水煮榮寶儀這隻青蛙。
榮寶儀仿佛被灌了迷魂湯,入了他的迷魂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