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寶儀家,他是不能去了,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,去了榮寶儀家,他會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屍體的味道,會想到被開膛破肚的那個人。
陸時起並不是學醫的,第一次看到屍體會惡心並不奇怪,甚至,他的反應還算是輕的,榮寶儀果然是個狠人,解剖都一點兒不怕。
“你哥最近怎麼樣?”陸時起問周懿。
“我哥?我哥還那樣啊?陸總見過我哥?”周懿不解地問道。
和陸時起兩次見麵,陸時起總是動不動就問她哥,這讓周懿很難不懷疑陸時起的性取向。
“你哥解剖屍體嗎?”陸時起又問周懿。
“嗯,解剖。他們實驗室裡有屍體標本。”周懿說道。
“那你看了你哥是什麼心情?”陸時起說道。
“沒什麼心情啊,他以前是我哥,現在還是我哥。”周懿說道。
陸時起想:他大概問錯人了,兄妹和伴侶是不一樣的,兄妹沒有負接觸的負擔,而伴侶有,很有。
陸時起陷入了沉思。
“陸總,咱們去跳舞吧?”周懿說道。
“什麼?好。”說完,陸時起便拉著周懿的手進入了舞池。
他滿腦子都是榮寶儀解剖屍體時候的視頻,太刺激了,都進入了他的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