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寶儀吃了飯,一個人刷了碗,就坐在寫字台前看周煒發過來的報告,邊查資料邊寫,這次報告的很多內容她還準備寫成論文;這些內容她今天根本就沒弄完,她一直利用零零散散的時間,直到周三下午才寫完,寫完了覺得累,而且,車也需要保養了,她便開車出去兜了兜風,然後把車送去了4s店。
她把自己寫的論文發給了周煒。
【我寫了一篇論文,你看一下。我想發在科學雜誌上。】周煒說道。
之後,周煒把自己寫的論文內容給榮寶儀發了過來。
他大概寫了二十多頁,榮寶儀看完,覺得周煒的觀點確實比自己全麵,而且資料更翔實,她打印了一下,準備沒事的時候學習一下。
這個周五,陸時起沒來。
為什麼沒來,榮寶儀並不清楚。
周一,榮寶儀提著包打車去了公司,車在大門口停下以後,她走路進了大門。
陸時起的車從她身邊開過。
今天,陸時起是司機開車,他坐在車後麵,遠遠地,他就看見榮寶儀穿一身薄款的咖色風衣,手提著一個芬迪的大托特,估計裡麵有文件、有電腦,她的頭發在腦後隨著走路的節奏飄啊飄的……
不管怎麼看,即使她走在大街上,還是有那種香/港女孩子的洋氣和傲氣,以及書卷氣,似乎跟大陸的女孩子不一樣。
司機“滴”了一聲,榮寶儀往旁邊走了走,頭也沒回。
陸時起的車開過她的身邊,他從後視鏡裡看她,她隻是瞟了陸時起的車一眼,隨即,她便往實驗室的方向走,步伐很快。
陸時起回到辦公室以後,不曉得哪裡來的火氣,他點了一根煙,然後“啪”地把打火機扔在了桌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