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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野的車超過了汪思思的奔馳。
他坐著車後座上,從後視鏡裡看了後麵的車一眼,看不見汪思思,隻是旁邊的公交車過的時候,上麵又是她的大幅海報。
“剛才你給她送冰激淩,她說什麼?”陸野問司機。
“哦,倒沒說什麼,就說讓我替她謝謝您。”
陸野沒做聲,看向窗外。
回到家後,他的鼻子有些不舒服,就是剛才喝白蘭地喝的,總覺得鼻子千斤重,堵著,要是說話,估計得甕聲甕氣的。
可惜,這個家,他還沒有來得及準備菊花茶。
他喝了白蘭地鼻子過敏,還是前幾年才發現的。
他小時候有鼻炎,後來被二嬸治愈了,他也好多年沒有犯過,他以為已經好了,直到有一次,他在波士頓打籃球的時候出去慶祝,有個同學點了白蘭地,他回家以後,鼻子便不通氣,甕聲甕氣的,很嚴重,汪思思用了好多辦法都不管用。
汪思思頭貼在他的胸前,很垂頭喪氣又很擔憂地說道,“怎麼辦?治不好?是喝白蘭地暫時的反應還是以後都這樣了?”
“沒事,估計是暫時的。”陸野拍著汪思思的肩膀說道。
那時候,他們已經同居了,住在陸野的房子裡,汪思思學校比較遠,每周二和周四來陸野的房子住。
“那我給你倒點兒菊花茶你醒醒酒?”汪思思從陸野的身上起來,她還抹了一下眼淚。
剛要離開,手卻被陸野拉住,陸野吻上了汪思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