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次在哪跟陸野吃的飯?”管棟問汪思思。
汪思思狐疑地盯著管棟,“你怎麼知道他叫陸野?”
“江洲赫赫有名的陸野,誰不認識啊。來了桐城,照例也是風雲人物。你們那天就吃了飯?怎麼我感覺你們倆……”管棟說道,“你們倆之間有一種挺莫名的氣氛?”
大概作為年紀相仿,又同為富好幾代,和耀眼的陸野比起來,管棟有些自卑吧,所以,他的口氣也不太好。
“什麼叫莫名的氣氛?”汪思思抬起眼睛來,警覺地盯著管棟。
“說不上來。就感覺你倆相互吸彼此,你倆真什麼都沒發生?”管棟嬉皮笑臉地說道。
“你彆亂說話!”汪思思有些生氣了。
“看看,又惱了,惱什麼,你倆真怎麼樣了我也不生氣,我巴不得你和他好了呢。”管棟又說。
“就算沒了我,你爸也肯定會給你介紹另外一個清白的女子。你想和那個鄺什麼的,不大行,我在你身邊,好歹還能給你頂個雷。萬一換了彆的女的,指不定怎麼逼著你上床呢。”汪思思抱著雙臂說道。
“我謝謝你。”管棟假意笑著對汪思思說道。
這裡確實不大好打車的,攔了好久也沒有攔上。
管棟著急地看表,汪思思冷眼旁觀,“你要是著急就先走唄。”
“誰知道你會在我爸那裡嚼什麼舌根?”管棟嘀咕。
汪思思白了她一眼,說了句,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管棟沒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