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寧檸循聲望去,才看到傅南恒一手抄兜,已經要走到彆墅的後門,他方才回頭在看,看到褚寧檸在看他,他轉過頭去了。
所以,剛才褚寧檸的害怕,再次見到老虎的恐懼,已經被他儘收眼底?
“岑岑,姐姐現在有事,回酒店再給你打?”褚寧檸安撫陸岑。
“嗯。”
“給你妹妹打電話?”傅東仁問褚寧檸,“幾歲了?”
褚寧檸一聽這話就樂了,“都十八了。”
傅東仁說到,“我聽你哄勸這口氣,還以為是幾歲的小朋友,現在國內不是生二胎的挺多的麼。”
褚寧檸又笑了,她說,“不是,她是我二舅家的小女兒,我二舅這個人,天生跋扈,大而化之的,不大懂女孩子的心思,我表妹又是那種小仙女的性子,不好意思跟他爹說,她寧可找我爸,也不找我二舅;我二舅媽是香/港人,腫瘤研究中心的負責人,很忙,從小管她少,她跟我特彆親。我本來也在美/國念書的,畢業了,她一個人在那裡,挺不適應的。”
“是這樣。”傅東仁說到。
“哦,剛才你大哥說那隻老虎叫孟獲,怎麼那麼奇怪的名字?”褚寧檸說到。
“哦,是這樣,老虎是一個權貴送給他的,這隻老虎也是權貴那邊馴服不了的,想送給我大哥,甩掉這個燙手的山芋,可惜,我大哥把它馴服了,服服帖帖的。我大哥對這隻老虎也采取了七擒七放的方式,所以,叫它孟獲。”傅東仁說到。
“是麼?馴老虎?用的是什麼法子?”褚寧檸來了興趣。
“你也要馴?”
“沒有,就這麼一說。”褚寧檸笑著說到。
傅東仁的手機又響起來,他去了另外一邊接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