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東仁手裡拉著一個商務旅行箱,一邊要打電話,他說,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傅東仁一邊要走,一邊手裡拿著電話要打,電話接通了。
“寧檸,你走開沒有?”傅東仁對著電話那頭說道。
他已經握住了門把手,準備走了。
傅南恒抬起頭來,說道,“等下。”
傅東仁重新把門把手關上,回過頭來,看了大哥一眼。
“你已經出發了?好,你的酒店到機場比我稍遠一點。”傅東仁說到,“我先跟我大哥說句話。”
“怎麼了?”掛了電話後,傅東仁問傅南恒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跟褚寧檸認識?”傅南恒問道。
“並不認識。不過七八年前我曾經去他們學校演講過,我那時候在耶魯念書,她記得我,但滿場都是學生,我並沒有注意到她。”傅東仁笑著說到,“這次在迪/拜遇到,也挺有緣分的。”
“要一起去波士頓?”傅南恒抬眸問道。
“對,她要去看她妹。我就一起定了機票。”
“去吧。”
傅東仁去了機場以後,褚寧檸已經在等著了。
在vip室休息的時候,褚寧檸看到電視上放的就是傅南恒和傅東仁兄弟兩個采訪的視頻,傅南恒麵色很冷,能用一個字概括的事情,絕對不用兩個字,表情的起伏也不大,看上去冷冰冰的,中東大土豪什麼樣,他就什麼樣兒;相比較,傅東仁就比較和氣了,說話也是娓娓道來,看起來就很好溝通。
褚寧檸覺得,傅東仁這樣的人更接地氣,很容易拉好感。
有些人是見光死,有些人則是金子,慢慢地體會到了他的好,很顯然,傅東仁就是後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