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總,您看,現在的行情也不好,您看能不能寬限幾個月?”管世年問傅南恒。
“寬限多久?”傅南恒毫無波瀾地說道。
“寬限……半年。”管世年伸了伸手指頭。
“好。到時候還不行,撤銷代理權,或者,你負責把貨發往印/度。”傅南恒言簡意賅地說道。
“好好,我豁出這張老臉去,也會做到的。”管世年說到。
因為目的已經達到,因此,在飯桌上,管世年沒再為難汪思思。
褚寧檸和傅南恒離開,汪思思從背後望著這一對璧人的身影,兩個人個子都挺高的,鶴立雞群,都極有氣質,頗有點兒王儲和王妃的感覺,和他們比起來,自己算什麼呢?不過是螻蟻。
想到陸家全都是這樣的人,自己進去,不過就是小醜,而且,陸野還是長子,她怎麼服眾?
自己這樣的人,怎麼會配得上陸野?
她和管棟的婚姻,其實還挺好的,誰也不管誰。
*
回去的路上,還是褚寧檸開車。
有一個問題褚寧檸一直不理解,以她對傅南恒的了解,他不是一個這麼容易說話的人啊,怎麼今天管世年的要求,他都答應了;還有啊,他來中/國貌似就這點兒事兒,他至於興師動眾地打飛機嗎?電話也能解決啊。
但褚寧檸也知道,傅南恒也不是一個輕易解釋的人,更不會和她解釋了。
她就按捺不住的好奇,一直從後視鏡裡看傅南恒,他一直看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