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怕,這次我在了。”傅東仁說到。
“的確,有個說話的人,總比一個人強。”陸岑說道,護士已經在給她換藥了,陸岑“啊”地一聲……護士剛才拍她的手,怎麼都沒找到她的血管,又紮錯了……
她另外一隻手似乎是本能地攥著了傅東仁的手,咬著牙。
護士在一個勁兒地道歉,一聲聲的“sorry”不絕於耳。
傅東仁皺著眉頭說了句,“becardful!”
擲地有聲的駭人話語,都嚇了陸岑一跳。
護士連忙跟傅東仁道歉。
陸岑像是被嚇壞了小兔子一樣,看著傅東仁。
“你怕什麼?我又沒說你。”傅東仁盯著陸岑秋水剪瞳般的眼睛說道。
陸岑先是愣了片刻,接著說道,“沒事,就是嚇了一跳。”
“晚上呢?也是你一個人?”傅東仁又問。
“嗯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用,你趕緊……”
“我沒找到地方住,在醫院省了住宿費了,不用替我擔心,就一晚上,我找住處很麻煩。”傅東仁說到。
說得陸岑一愣一愣的,心想:他是差錢的人麼?
傅東仁一起和陸岑吃了晚餐,然後,陸岑在床上睡著了。
傅東仁看了她一眼,白皙的皮膚,剛才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,頭發很多,這次還跟上次一樣,頭發紮成了一個麻花辮,放在胸前,大概穿著病號服的緣故吧,顯得她人更加小了,看起來很柔弱,一股“弱柳扶風”的樣子。
在傅東仁的眼睛裡,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模樣。
他閒著無事,把電腦拿出來處理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