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奪舍》。怎麼樣?”陸岑問傅東仁,好像為了得到傅東仁的讚同。
“《奪舍》?”傅東仁微皺著眉頭,“什麼意思?”
陸岑盯著傅東仁,“這你都不懂?你還是不是地球人?”
傅東仁笑了一下,“我真不懂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陸岑想解釋,可想來想去,也不知道該從何處解釋,便說,“就是一個人的被人占了魂魄……算了,跟你解釋不清的。不過你要替我保密哦,誰都不能告訴,包括我姐姐。我打算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。”
傅東仁笑了笑,“好。你畢業後打算去哪裡工作?”
“我?我在哪都行啊,反正是畫畫麼,在哪都能畫。我想去鄉村,沒有束縛的地方,反正最好少在大城市待著,太束縛了。”陸岑說道。
“還是有一門手藝好,可以不受工作地點的限製,想去哪就去哪。”傅東仁笑著說道。
“你真這麼認為啊?”陸岑特彆詫異傅東仁有這種想法,“不是哄我的?”
“自然不是。我真這麼認為的。”
陸岑忽然泄了一下氣,“你看看,連你一個外人都這麼認為,我爸就不這麼認為,他認為隻有像我媽那樣的科學家、還是頂級的科學家才是工作,我們這些都是無業遊民。”
傅東仁雙手抄兜,他低頭笑笑,“我不這麼認為。哦,你中午怎麼吃飯?”
傅東仁已經在挽袖子了,準備做飯。
“你還會做飯?”陸岑一副好奇的樣子,閃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。
“很稀奇嗎?”傅東仁笑著說道,他打開了冰箱,“你想吃什麼菜?算了,我請你出去吃吧。”
因為在陸岑的冰箱裡,隻有幾瓶牛奶,還有一個雞蛋,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