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恒的辦公室很大,雖然集團有自己獨立的會議室,但他很少挪地方。
整個會上,傅南恒說話很少,他隻目光銳利地盯著在座的股東發言,然後,他從中權衡,找出最合適的策略,有時候,策略裡也有他自己的意思,非常高屋建瓴。
這個會從上午十點,一直開到下午四點。
“在波士頓怎麼樣?看見爸媽了嗎?”傅南恒問傅東仁。
“看見了,他們都挺好的。哦,這本書,我想買遊戲版權,我已經跟遊戲公司的人說好了,他們明後天會來拿書,我先放在你這裡。”傅東仁說到。
傅南恒隨手拿過那本書來翻了兩頁。
“陸岑?江洲陸家的人?”傅南恒抬眸問傅東仁。
“看起來大哥您對陸家不陌生。”傅東仁說到,“我是直到上次他們請我吃飯,我才了解了個差不多。”
傅東仁就不大明白了,大哥很少去中/國,和褚寧檸的接觸更少,他是怎麼知道的。
“猜的。”傅南恒說到,“倒時差很累,趕緊回家吧。”
傅東仁聽了哥哥的話,回了自己的家。
他剛走,褚寧檸的電話就來了。
她說必達無人機的所有貨物已經到達指定的倉庫,正好,她人也在迪拜,想把請貨單給傅南恒送過來,另外,順便跟傅總交接一下,以便往後更好的服務。
傅南恒說了,第二天十點半。
第二天,褚寧檸推開傅南恒辦公室門的時候,傅南恒正在打室內高爾夫。
他斜對著自己的辦公室門,一個不經意的側眸,便看到了褚寧檸。
那是一種不同於迪拜女人的臃腫和神秘之外的風,清新,明媚,正如同傅東仁說的那樣:她明豔動人,穿一條白色的雪紡闊腿褲,上身穿無袖小衫,頭發是黑長直,也正是因為並不繁雜的發型,才襯托得她的臉型特彆漂亮,白皙而正統的國泰民安臉,讓人看了——
心生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