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寧檸看到太陽已經沒有那麼烈了,早就偏西了。
“昨晚沒睡好?”傅南恒坐在出褚寧檸的身邊,問剛剛醒來的褚寧檸。
“沒有。隻是太陽曬著,人很容易犯困,你們開會的時間又很長。”褚寧檸有些埋怨的口氣,從傅南恒的掌控中出來,回頭看了一眼門口,孟獲還坐在那裡,“你能不能把它弄走?”
她指了孟獲一下。
剛才他托著褚寧檸的下巴,褚寧檸不敢輕易動,傅南恒利用這一點,把褚寧檸擁到了懷裡,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而他的唇,他曖昧的口氣,在寧檸的耳邊蹭著,吹得寧檸的耳朵很癢癢,有點兒坐不住的感覺,臉色也因為他的曖昧而變了火熱。
褚寧檸如臨大敵,她從未與任何男人保持這種親密的關係,她掙紮著要下來。
而他,對這種關係仿佛是自然而然的。
“彆動。”傅南恒在她耳邊輕聲呢喃。
褚寧檸看了一眼在旁邊趴著的孟獲,現在它正朝這邊走過來,一步一步的,步子又重又聞見,褚寧檸頭皮都麻了。
“你對女人從來都這樣嗎?”褚寧檸坐在他的腿上,一動都不敢動。
“不是。隻對你這樣。”傅南恒還刮了褚寧檸的下巴一下,“跟我吧?”
褚寧檸揚了一下頭,“你仗著自己有隻老虎,便想讓我答應你的要求?您就彆狐假虎威了。”
傅南恒笑了一下,“說我是狐?謝謝。畢竟,再好的獵手也鬥不過好狐狸。”
“這是您自己說的。”褚寧檸有些輕蔑地笑了一下,“一個正常的中/國女人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。你就死心吧。再說了,您的未婚妻還是王室的人,我可沒這個膽子跟她鬥。”
“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過了?既然這樣,你把東西送給希娜,挑釁她乾嘛?”傅南恒又問。
“我是想把你給我的東西都還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