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信步走到了海邊。
海邊溫度有點兒低,聽到海浪翻滾而來的聲音,激動之後再是平靜,褚寧檸裹緊了一下衣服,海風吹起她的長發。
他們的剪影,走在海邊,真的是配極了。
“冷麼?”傅南恒問她。
“不冷。”褚寧檸知道,他就穿了一件T恤,外麵一件薄外套。
如果他脫了外套,她覺得他會很冷。
“你知道麼。我大舅媽是桐城人,她的城市裡有海,我一直覺得有海的城市很浪漫,”褚寧檸漫步在海邊,發自肺腑地說道,“我大舅和我大舅媽很恩愛,我二舅和我二舅媽也很恩愛,我爸媽就跟傅東仁跟陸岑似的,性格很像,他們也很恩愛。我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,我不接受迪拜法律對女性的摧殘,我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在迪拜生活的。”
傅南恒沉默好久,他心裡也有一句話想說:我也有家族傳承的使命。
但是,這句話在他的心裡,此時已經動搖了。
不同於迪拜流光溢彩的小城市,這個小城市裡,他和他很喜歡的女人漫步海邊,這種感覺,估計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了。
“走吧。”傅南恒牽起褚寧檸的手,往酒店走去。
這次,褚寧檸又沒有掙開。
回了酒店以後,傅南恒有點兒餓,畢竟走了一晚上,他什麼也沒吃。
他也不知道該點什麼,頗有一種虎落平陽的感覺,北海這個城市,他從未來過。
但是他又覺得,北海,對他有著轉折的意義。
想到酒店的飯菜實在不好吃,可吃什麼?
門上響起了敲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