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記憶裡,就不記得爸爸做過飯。
“自然。”陸時起說道,他可是做過男保姆的。
陸岑在自己的房間裡躺著,給褚寧檸發了微信,詳細說了今天的事兒。
【岑岑,這種事兒你怎麼能跟二舅說呢?這不等於引起二舅和傅東仁的矛盾嗎?你爸讓你這三年想跟誰談就跟誰談,傅東仁當然不同意了,二舅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?你也真是。】
陸岑回:【可我當時氣極了,就跟我爸說了,我現在也有點兒後悔。】
【現在他們這麼僵,可怎麼辦吧?二舅這個驢脾氣,重新給你找一個也是有可能的,如果他重新給你找一個,你願意嗎?】
陸岑想到,日後她可能會跟另外一個男人共度一生,心裡就撕扯著難受。
她回:【不想。】
【所以這事兒,還得有個人先低頭,我估計傅東仁先低頭的可能性比較大。這事兒還得有個中間人,我估計傅東仁現在也在氣頭上。】
【姐姐……】
褚寧檸明白陸岑省略號的意思,大概想讓褚寧檸幫幫她。
正好,褚寧檸最近有事要去迪拜一趟,因為那邊商務告訴她,最近上麵的人在查公司的資質,各種挑毛病,似乎要把褚寧檸的公司搞垮。
這對褚寧檸來說,不是小事,她打算去看看。
三天以後,她到達了迪拜,就開始處理公務。
剛剛到達,她就接到了傅南恒的電話。
“未婚妻,你的公司是不是麵臨注銷的危險?”傅南恒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