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早點兒回美/國了。”趙絲縈冷淡地說道。
“不是還有幾天麼?”陸野麵無表情地說道。
“是我想提前了。”趙絲縈說到。
她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理智,越是這種時候,她越是應該留在陸野身邊,越應該表現出一個溫婉、善解人意的模樣,把汪思思從陸野的心裡趕走,可她已然生了“氣餒”的念頭,有點兒破罐破摔。
而且,她心裡存了一種妄想,如果陸野挽留她的話,說不定她會留下來。
“既然這樣,我不留你了,哪天走,我去送你。”陸野淡淡地說道。
趙絲縈:……。
對陸野來說,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,人家沒有理由為了他的走或者留大動乾戈,你不走就在這裡呆著,走我也不強留。與他無關。
“我明天下午走,不用去送我。我自己走。還有,我怕吵。你打鼾,我睡不著。晚上我要搬到旁邊的房間去住。”趙絲縈有些負氣地說道。
陸野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說啊,表麵功夫都不做的。
陸野皺眉,“我打鼾?”
“汪思思沒告訴你?”趙絲縈揚了揚頭,問他。
陸野盯著趙絲縈,問她,“還是我根本不打鼾,你隻是想顯示一下你跟她的不一樣?”
趙絲縈:……。
對曾經和汪思思同居的事情,他在趙絲縈麵前,都不避諱的。
她徹底被陸野的智商打敗了,雖然還是不服氣,可這一輪畢竟是她敗了,她灰溜溜地回了臥室,收拾自己的東西,既然說了要走,他沒挽留,看起來是不走不行了。
她負氣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都扔到行李箱裡去,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