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謔,真是個挺悲傷的故事。”陸曜又假意淡淡地說道。
他的口氣,再次讓施甯心裡冷了一下,他和她,始終都是不同頻的。
“我挺對不起他的。”施甯說完,愧疚地低下了頭,“他的父母雖然沒有怪罪我,可從那件事情以後,他們對我就挺冷淡了,畢竟他們的兒子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,至少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。後來我爸爸完成了在泰/國的研究,我們便又換了地方,我們有幾年沒見,這件事情卻一直在我心裡放不下,這次在酒店碰到他,是因為他的父母突然車禍過世了,他回來奔喪,他把家裡的房子賣了,所以住酒店。”
“他父母過世了,你們在一起,豈不是任何障礙也沒了?”陸曜彈煙灰的手定了一下,心裡酸酸地要命。他知道自己說這話特彆不合時宜,可他就是心酸地想說出來。
施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有一種在“對牛彈琴”的感覺。
“我們沒你想得那麼狹隘。”施甯說到。
“我還以為你準備以身相許了。”陸曜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他知道自己在施甯的心裡,形象越來越差,可他突然有種破罐破摔的想法,心想:反正都這樣了,不如死命作。
“以後的事情再說吧,我想說得是,今天對水有恐懼症的人,不獨是他,還有我!”施甯冷冷地說道,“我已經好多年沒下過遊泳池了。就因為那次。”
而陸曜,卻強行把她拖下了水,甚至不管不顧她的恐懼。
他現在總算是知道她在水裡為什麼抖了。
陸曜覺得挺浪漫,可在她看來,這是催命。
這種男人,跟個莽夫一樣,怎麼能要?
“你現在怎麼樣?”陸曜口氣有點兒關切地問她,想過去抱抱她,可她那副冷冰冰的樣子,還是讓陸曜望而卻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