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野要回房間了,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“陸曜我先回房間。”陸野說道。
陸曜整個人都皺著眉頭,被拍的那邊肩膀低了下去,似乎抬不上來,他的臉扭曲著,挺痛。
“怎麼了?”陸野非常擔心。
他剛才拍了陸曜一下,正好拍到了傷口上,大概把正在複合的傷口又拍裂了,血滲透了紗布,也滲透了陸曜的衣服。
陸野看到血,整個人頭皮都麻了。
“跟人打架了?”陸野也不提回房間的事兒了,坐下來脫了陸曜的衣服,把陸曜的紗布拆下來,然後拿了雲南白藥,給陸曜塗傷口,“紗布還有嗎?”
“在我房間。”
陸野站起來去陸曜的房間拿了紗布,重新給他包紮起來。
“哥你能不能小點兒動靜?”等到包好,陸曜才從疼痛中回過點兒神來。
“到底怎麼弄的?”陸野看著陸曜的傷口那麼嚴重,特彆擔心,畢竟是親哥倆,“誰跟你過不去,跟我說!”
陸曜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跡,把衣服窩成團,準備扔到自己房間的垃圾桶裡提出去。
“我……見義勇為。”陸曜說道。
畢竟他去邢文馨的片場,什麼也沒打聽到,自己還受傷了,這挺丟人的,所以,他找了個借口。
“你?”陸野笑了笑,仿佛在說:不大可能。
陸曜也沒反駁,大概從小他“不管閒事”的人設,在陸野這裡穩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