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甯想起來陸曜沒談過戀愛,突然心情就好了,她笑了笑說道,“也對,沒在任何女人麵前脫過衣服,確實是有點兒難適應。”
“臥槽,施甯你……”陸曜急了,他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,要和身後的施甯掰扯,“有你這麼揭短的麼?”
“我這哪是揭短?”施甯已經熟練地拆掉了陸曜的紗布,拿酒精給他消毒,上藥,然後給他纏紗布,“你再給我動動試試!”
她的紗布纏得特彆緊,陸曜都有幾分喘不過氣來,想不到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這麼大力氣,是挺熟練的。
而施甯站得位置,能夠居高臨下地看到陸曜的腹肌,還是挺……挺讓人垂涎的。
“你學過?”陸曜問施甯。
施甯才從剛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,“嗯,在……在非洲的時候跟我爸爸學過,我爸爸經常進叢林,我也跟著,他教了我包紮技巧。”
聽到施甯說話的口氣有點兒異樣,陸曜又回頭看了她一眼。
施甯假裝自己剛才眼睛沒亂看,也沒亂想。
包紮完,施甯的手才從他溫熱的肌肉上離開,還……還多少有點兒想念,挺失落的。
“好了,你穿好衣服吧。”施甯說到。
就見陸曜兩個肩膀一抖,就把衣服穿上了,看起來像是受過訓練一樣。
秘書才把合同拿進來。
如果不是秘書進來,施甯都忘了自己這次來是乾什麼的了。
看到秘書進來,她才說,“這次劇裡臨時給兩個保安加了兩句台詞,我還得再付給你一萬塊錢,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