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夏不說話,也大概得到了褚時禮的答複吧,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吃開飯了。
金夏又上了一下午班,非常疲憊,畢竟剛剛進這個報社,事情很多,而且,紀開對工作要求非常嚴格,一個錯彆字都不許有,因此在紀開手下乾活,同事們壓力都非常大,要求精力非常集中,高度緊張。
不過好在金夏的寫作風格跟紀開十分相像,都很犀利,鞭辟入裡,金夏的寫作風格本來就十分貼近新聞稿的寫作風格,因此她倒沒有那麼大的壓力,隻是紀開布置的任務非常重,要求每一個點都要查資料,稍微不確定的地方也要查,導致工作量非常大。
以至於今天下午金夏才知道,紀開還有個外號叫“紀判官”。
意思是:隻要他一出現,彆人的壓力都相當大。跟閻羅殿的判官差不多。
不過也是,紀開雖然長得不錯,很帥,三十幾歲的年紀也挺吸引小姑娘的,但是他非常嚴酷,整個人渾身的氣質非常冰冷,平常人見了他都得繞道走。
他好像天生為了那些新聞而生,他是走在地獄裡的判官。
工作的這幾天,金夏更覺得紀開難以接近了。
工作到五點多,金夏便覺得饑腸轆轆了。
剛從座位上站起來,便看到有個人進來了。
金夏大眼瞪小眼,十分詫異,那個人明明是:褚時禮。
他手上還提著一個很大的木盒子,古色古香的,應該是飯盒。
他臉上掛著笑,一直看著金夏。
金夏一時錯愕,不曉得該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