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凝若本來沒有心思和他們辯解陸柔兒自殺的事情,但這些人未免欺人太甚,她明明已經和顧北霆離婚了,但這些人卻還是抓著她不放,好像陸柔兒出事都是自己害的一樣。
蘇凝若直接搶過記者的話筒,不管麵前的攝像機到底是不是在拍攝,厲聲質問:“你們身為記者,最應該做的是將事實呈現在大眾麵前,而不是在這邊帶節奏,陸柔兒自殺的時候我早就已經離開了宴會了,你們居然還能把我和她聯係到一起,我真的很難不懷疑你就是陸柔兒請來抹黑我的人。”
記者臉色通紅,她啞口無言,笨拙的為自己辯解:“你胡說什麼,我怎麼可能是彆人請來的幫凶呢?我隻不過就是想拚湊出整件事情的事實罷了,畢竟我們大家都知道顧總到底有多喜歡陸柔兒,但是你回來之後,顧總對她的態度就一落千丈,宴會上的錄像我們大家也都看了,你敢說這件事和沒有任何關係嗎?”
“你想說和我有什麼關係?我是慫恿她去自殺了,還是和顧北霆在暗處私通了?作為記者,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承擔著責任的,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,就彆想離開。”
蘇凝若本來是為了老爺子來的醫院,沒想到現在卻要被這些事情給絆住,她臉色有些沉重,一邊給宋岩發消息說自己晚點去公司,一邊看著麵前的人冷笑:“你怎麼不說話了?不是要幫陸柔兒討回公道嗎?現在怎麼不討了?還是被我說中了?”
蘇凝若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身體,一臉冷漠的看著麵前的人,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:“隻可惜,我現在不打算這麼算了,我要為我自己的名譽聲討,我必須要討回公道才行。”
一旦蘇凝若開始較真,彆說一個小小的記者,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都彆想全身而退。
周圍有幾個人知道蘇凝若的脾氣,在暗地裡勸說小記者和她道歉。
“你是不知道這女人的能力,你趕緊道歉吧,趁他現在還沒有完全生氣。”
“就是啊,你還是彆惹她了。”
有幾個媒體的工作人員已經打算撤離,但小記者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,她蠕動著嘴唇,就是沒有辦法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。
她一臉惱火的看著蘇凝若,堅決不受屈辱,鏗鏘有力的反駁著對方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你為什麼要回避我們的問題,難道不是因為心虛嗎?”
蘇凝若突然笑了出來,她一臉嘲諷的看著麵前的人,說出口的話分外傷人:“我還以為你會說點有含金量的證據用來反駁我,原來也隻是一個會強詞奪理的,你不會是剛上班吧,蘇凝若表達能力都沒有訓練出來,你們老板居然敢讓你出來當記者?”
蘇凝若的諷刺直接激怒了麵前的人,她氣得渾身發抖,直接和蘇凝若對線:“那你倒是說說,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當時沒有在場?就算你沒有在場,也沒有人能夠證明你沒有在背後動手腳,說不定你就是抓準了陸柔兒對顧北霆的愛,讓她絕望,鼓動她自殺呢。”
小記者言之鑿鑿,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,一臉得意的望著麵前的人。
相比較她的自信,蘇凝若更好奇這人到底是哪一個媒體的工作人員,簡直蠢透了。
她慢慢走到記者麵前,毫不畏懼的和麵前的人對視:“你覺得我想對付一個人,需要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嗎?隻有陸柔兒那家夥才會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