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是“蛇頭”,專門幫人偷渡的,之前陳澤霖說過這幾天“蛇頭”會跟她聯係,果然來了!
今晚嗎?淩晨兩點她就走了?她終於可以離開這裡去丙國了!
她的心裡有點興奮,但同時又有點小小不舍和忐忑。
到底這裡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,去了丙國,不知道會怎樣……
她想到自己房間裡放著的那一口袋錢,心裡又稍稍安定,有錢傍身,應該什麼都不怕,她必須好好綢繆一下,把這些錢想辦法整理一下,好隨身攜帶!
回到住的屋子,她就開始忙碌起來,各種收拾,最後將錢分成大小兩袋,然後提著大點的袋子出了門。
她去了個黑窩點,把那些錢換成了金條,裹進特製的腰帶裡麵,綁在自己腰上。
現在一切準備妥當了,她也不用擔心錢太多不好拿了!
她去吃了頓好的,看看已經是傍晚,打算還是再見陳澤霖一麵。
她打車去了陳澤霖他們住的小區,混進小區裡,躲在柴氏彆墅的外麵,暗暗尋找機會。
陳澤霖的手機肯定已經被柴美依控製了,但陳澤霖可以拿彆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啊,這個該死的家夥,竟然不打!
米月有點動火地等著,等了好一會,才看見院門打開,陳澤霖一個人從裡麵走出來,看樣子是打算夜跑。
米月連忙迎上去:“陳澤霖!”
陳澤霖很吃驚,後退兩步,立刻四處張望了兩眼,見沒人,將她拉到暗處。
“你跑到我家來,你想乾什麼!”他冷冷地說,一副防備的樣子。
米月原本想直接告訴他關沁是米椰這件事的,但看到他臉上的厭惡和警惕,就又改變了主意。
“我想乾什麼,我想你了呀,就來看看你!”她故意笑著對他說。
陳澤霖拉住她的胳膊往遠處拉:“你給我走,快點走!”
“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呢,怎麼,你不想聽?”米月冷笑著問。
陳澤霖不耐煩地皺眉:“你能有什麼好話!快走!”
他的模樣就好像是在趕走一個要飯的,極其的嫌惡。
就在這時候,彆墅大門裡又走出來一個人:“老公~”喊得嬌滴滴的。
陳澤霖使勁把米月往灌木叢中一推,就急匆匆地迎了過去。
米月摔倒在灌木叢裡,荊棘劃破了她的手背和臉頰,火。辣刺痛。
她掙紮著起身,看向陳澤霖,陳澤霖摟著柴美依,背對著她,兩人正在說話。
“老公,你出來就不見了蹤影,不會是那個女人來找你了吧?”柴美依威嚴地問。
“老婆,你說什麼呢,什麼那個女人啊?我的女人隻有一個,那就是你,其他的女人我看都沒興趣看一眼。”
陳澤霖諂媚的話語,就連米月聽了都覺得惡心。
“那今天電話那邊的女人是誰?”柴美依哼一聲問。
米月知道她說的就是今天下午罵她的自己。
“是個神經病啊!那個女人是個業務員,之前我跟她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有過接觸,她就總是以工作的名義給我打電話。我最近都懶得接了,但又怕真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,也不能隨便把她拉黑。”
陳澤霖摟著柴美依說著,兩個人就走遠了,月光下兩人手挽手的樣子,還頗有一副伉儷情深的架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