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椰守在呂通身邊,過了大概一個小時,呂通才蘇醒過來。
看見米椰的那個刹那,他露出虛弱的笑容。
米椰立刻關切地拉住他的手:“你感覺怎麼樣?”
“我好得很。”他回答。
米椰有點生氣的沉了臉:“什麼好的很,差點沒死了!”
呂通彎了眉眼,隻看著她笑。
她的手溫暖得很,隻要她握著他的手,這樣關切的看著他,即便受再重的傷,他也樂意。
看見呂通虛弱又溫柔的神色,米椰隻覺得心底一片心疼,忍不住道:“等你身體好了,去我公司幫我吧,這個工作還是不要再乾了,容易得罪人,說不定就會發生什麼危險。”
“我喜歡做這個,刺-激。”呂通靜靜地望著她回答。
米椰氣道:“把命都刺-激掉不值得!”
“隻要死的時候,你能為我哭一場,死也值得。”呂通輕聲回答。
米椰一怔,隨即惱起來: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!你要真的死了,我不但不為你哭,我還要大罵你是個傻瓜,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!”
她說著說著又心軟下來,輕輕幫他掖了下被子:“呂通,我知道你身世坎坷,但你不是沒人愛的,我和孩子們,都很愛你,對我們來說,你就是不可缺少的家人,以後,還會有個女孩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愛你的,到時候你就會有自己的小家了。”
她說得語重心長,儼然一副姐姐。疼弟弟的表情。
呂通看著心裡發酸,卻又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,成為她的家人,也許還能繼續守護在她的身邊。
暗暗深吸一口氣,他對米椰說:“放心吧,沁姐,我不會隨便死的,我還有家人需要守護。”
米椰這才笑起來。
兩人說了幾句話,米椰問:“你是怎麼會受傷的,是誰打的你?”
提到這個,呂通臉色變得嚴肅起來:“之前我在跟蹤陳澤霖,差點就要找到劉依依住的地方了,忽然有幾個痞子跳出來圍攻我,我跟他們打了一架,他們傷了幾個人,我也暈了過去。”
聽他這樣說,米椰握緊了拳頭:“看來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陳澤霖找的?”
呂通搖頭:“我說不好,但這件事確實很蹊蹺。那天陳澤霖去找劉依依,我總感覺他好像在故意繞路似的,後來就去了個偏僻的地方,再後來就有人圍攻我了。他們還問我,是什麼人雇傭的我。”
米椰拍桌篤定:“那就肯定是陳澤霖無疑了!”
她確實低估了陳澤霖的凶狠,他這個人向來就是隻要有人想要阻擋他發財的道路,他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!這點,從五年前他蓄謀殺她就可以看出來。
隻不過五年之後,她看到陳澤霖一味在柴美依麵前裝小奶狗,各種任由柴美依搓圓捏扁,就誤以為他變得窩囊無用了,其實壓根不是,他的凶狠隻不過是隱藏得更深了而已!
想到這裡,她臉色微變,對呂通說:“調查陳澤霖這件事你暫時放一放吧。”
呂通有點激動:“沒事的,我之前是大意了,小心點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