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隱國的前一晚。你就算那時候跟喬渭霄不是男女朋友,但你明知道我有女友!”頓了頓,他又補充一句,“即便我沒有女友,你用那種手段也讓人不恥。”
米椰震驚了,怎麼,他以為是她對他用了那種藥,他才會差點跟她滾了床單嗎?
人真的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嗎?
關鍵,他還一副對她的“行為”深惡痛絕的樣子!
簡直太可笑了!
今天她還就要跟他把那晚的事情掰扯清楚了!
她走到他的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坐著的他。
“喬總,”她一字一句地說,“那晚明明是你以喬渭霄的名義約我喝酒在先,把我灌醉在後,又趁我酒醉想要跟我發生關係!”
她冷笑:“喬總,婚戀自由,你想要跟芮淩茜訂婚直說就好,又何必顛倒黑白的來汙蔑我?你放心好了,我關沁不是那種會用過去的事情做把柄來威脅人的人!”
她越說,喬涇霆的眸色越深。
他仿佛沒有聽到最後那句話,而是揪著前麵的話不放:“是我灌醉你,然後又趁人之危?”
“是!”
他的心裡非常震驚。
為什麼,為什麼這個女人說的事情跟他夢裡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樣!
這個女人鑽進過他的夢裡嗎?不可能!
可為什麼,她說的話跟夢裡是一樣的呢?
可看著她憤怒的臉色,感覺她說的不像是假話,因為說假話的人,情感是不真實的。
但如果她說的是真話,自己記憶裡的情景又是怎麼回事呢?
他忽然有點恍惚起來,到底哪個是真的?這裡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問題!
他使勁回想回想,突然間腦袋好像炸裂一般的劇痛起來,不由痛呼一聲,用胳膊抱住了腦袋。
米椰被他突如其來的抱頭動作嚇了一跳,愣了下,才回神過來:“怎麼了,又頭疼了?”
他沒回答,身體緩緩蹲下。
米椰見狀不好,立刻拉住他的胳膊:“來,快點,上。床躺著,我給你紮針!”
他總算還配合,忍著劇痛由她攙扶著躺在了床上。
米椰立刻拿出針灸針,麻利地給他紮起針來。
紮到一半的時候,他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,蜷縮的身體也漸漸舒展開來,等著最後一針紮完,他已經安然地睡著了!
看著他睡著時安定的樣子,米椰鬆口氣,繼續著手下的動作,一直到一整套的針灸治療做完。
他睡得很熟,一動不動。
米椰拉過被子給他蓋上,輕輕歎口氣,看來今天上午的飛機,他們是要誤了。
從北城到雲城的飛機,每天隻有一班,誤了的話,大概又要到明天了。
不過,米椰還是小瞧了喬涇霆,下午的時候,當她有幸第二次坐上了軍用的運輸機,她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。
不得不再次感慨了一下喬涇霆的強大。
雖然現在,他有睡眠障礙,精神問題,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卓越而強大的能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