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妙齡側身等了等他,臉上似笑非笑:“反正都是開車。”
喬渭霄沒說話,跟著她一起出了門。
等著齊妙齡要往自己車走的時候,喬渭霄忽然開口:“坐我的車吧?”
齊妙齡側頭看他,沒說話。
喬渭霄舔了下嘴唇又說:“不然,我坐你的車也行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喬副總,我是不會開車,還是腿斷了?送來送去,有意思嗎?”
“那個,我其實是想問你,有興趣去喝一杯麼?”喬渭霄神色有點不自然。
這話瞬時讓齊妙齡想到了那個晚上。
有種奇妙東西在心底湧起,讓她渾身有點發熱。
“沒興趣就算了,當我沒說。”喬渭霄有點窘的樣子,轉身往自己的車走去。
“喝就喝。”
就在喬渭霄拉開車門的時候,聽見齊妙齡脆聲回答,他回頭,看見她亮晶晶的眸子。
兩人到底還是各開各的車走了,不過出了山灣彆墅之後,就朝著同一個方向,前後而行。
他們去了酒吧,齊妙齡將車停下來的時候,發現,這個酒吧就是上次她跟喬渭霄發生關係那晚去的酒吧。
他帶她來這裡是什麼意思?
心裡雖然有點疑惑,但卻還是將車停穩下了車。
喬渭霄看著齊妙齡的眼神有點不一樣,齊妙齡耳朵根一熱,低頭鑽進酒吧去。
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,喬渭霄點了酒,你一小杯我一小杯的喝起來。
起初兩個人都沒什麼話,喝了幾杯之後,齊妙齡就感覺心臟跳得快起來。
她如果狀態不好,酒喝多了就會這樣,今天果然狀態不行?
而且,跟他這樣乾喝酒,是個什麼意思?
他請她喝一杯,就是真這麼你一杯我一杯,不說話?
她有點氣悶,但也不知道悶什麼,將酒杯一推說:“我今天狀態不好,要醉,不喝了。”
說完她就起身要走,卻被喬渭霄拉住了手腕。
他的手心特彆熱,燙得齊妙齡的心跳速度又上了一層樓。
“之前你說的話,算數嗎?”他沙啞著聲音問。
齊妙齡挑眉看著他:“什c麼話?”
“就,嘗嘗我變成野獸的樣子。”
“轟”!
齊妙齡感覺一陣熱血湧上大腦,天旋地轉的。
他是在跟她約。炮?
“咳咳咳,那個,我就是開個玩笑——”
“嘗嘗就嘗嘗!”齊妙齡打斷他的話。
“轟”!
喬渭霄頓時覺得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胸-口-爆炸了,炸得他熱血沸騰,渾身滾燙!
兩個小時後,城郊偏僻的濕地公園,茂密的林子裡。
齊妙齡從放下的車座上坐起,對著後視鏡撥弄了下自己的頭發。
因為汗水,鬢邊的發都貼在臉頰上,加上潮。紅的臉色,鏡子裡的自己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!
這是她第一次剛剛那啥完就從鏡子裡看自己。
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的,眼尾還泛著嫵媚的紅,那種樣子,就連她自己瞧了,都臉紅心跳。
車裡的空氣也濕漉漉的,淡淡的酒味夾雜著淡淡的汗味,讓人分分鐘就能想到在之前的一個多小時內,車內發生過什麼。
齊妙齡快速地將衣服穿好,推開車門走出去。
過了兩分鐘,喬渭霄也出來了,從後麵摟住了齊妙齡的腰。
他將下巴擱在齊妙齡的肩膀上,在她耳邊低低吹著氣,卻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