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喝著酒,打著牌,不一會桌子上麵擺滿了酒瓶。
沈研趁著他們玩牌的時間小聲說道:“阿澤,我的手機就在褲兜你試試看能不能取到。”
沈昱澤的小手向前試探著,他摸到了手機的邊緣但是手被綁著根本就取不出來。
他瞅了瞅打牌的人說道:“能不能給點水喝,好渴啊。”
那些人看著他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桌上的啤酒說道:“小鬼,我們這沒有水,隻有這個。”
沈昱澤說道:“有酒也行,我快渴死了。”
那群人踢了踢他們中間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說道:“你給他拿過去一瓶。”
這個男人看起來身材很瘦小,眼睛裡麵都是害怕,他走到沈昱澤麵前說道:“給你。”
沈昱澤感覺這個男人跟那些人有些格格不入,但又說不出是哪不對勁。
他接過酒拿著喝了起來,很快一瓶酒下去,沈昱澤的小臉通紅。
這些人像是看熱鬨一般說笑著:“這小子可以啊,看樣子也就四歲左右,能喝一瓶啤酒。”
沈昱澤隻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,手上一陣無力酒瓶啪嗒掉在地上碎了。
那些人看著沈昱澤喝醉了,索性根本不管他們了。
沈昱澤閉著眼裝睡,小手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開始劃拉起來。
劃拉了好半天解開了繩子,慢慢取到了手機,他低聲說道:“我拿到了。”
沈研的手靠在手機上麵完成了解鎖。
沈昱澤點開了通話記錄打給了傅寒深,他覺得現在這個情況隻有傅寒深能最快趕來這裡。
電話剛撥出去,李大成跟沈曼就走了進來。
李大成急不可耐的要帶走沈研,沈曼勸阻道:“彆這麼著急,正經事情還沒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