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邊的都是廢話,最後的才是重點,這話說的確實沒錯。
慕容逸笑了笑:“這話說的倒是不假。”
“今天事情一出,海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你家,可是你唯獨隻見了何新發,還尊稱他是貴客,將那些有臉麵的晾在大廳,也是為了引起來眾怒,讓他們對何新發心生怨恨吧。”
慕容逸以前沒有跟傅庭軒正麵交鋒過,都是暗地裡較勁,沒想到傅庭軒的消息這麼靈通,將他的謀劃都看的這麼透徹,還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。
“沒想到二少竟然一眼看穿了。”
“不過是胡猜罷了,現在海城有臉麵的人都將這筆賬記在了何新發的頭上,怨聲載道。”
慕容逸端起酒杯一飲而儘:“本來何新發逼死王夢芸的事情就已經讓很多人不滿了,他小人得誌還跋扈了起來,那些人難免不對他怨恨。”
傅庭軒將酒慢慢倒進了慕容逸的杯子裡麵,繼續說道:“那麼多年都是無名小卒,現在發達起來他怎麼能忍住不囂張起來?”
傅庭軒端起酒杯說道:“原本我跟慕容少爺之間就沒有什麼恩怨,先如今你跟傅寒深已經鬨翻了,以前的那些不愉快也就翻篇了,不如我們現在正式認識一下?”
慕容逸不由得對傅庭軒有了些許讚賞,能夠這麼不計前嫌的跟曾經對付過他的人,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,這個人真是不簡單。
慕容逸也舉起酒杯:“二少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,之前的那些已經過去了,往後我們就是朋友了。”
傅庭軒將杯子放低了一些,兩人一乾而儘。
幾杯下肚,傅庭軒也渾身燥熱起來,他敞開心扉說道:“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拿到傅家的家產?”
慕容逸愣了一下,傅庭軒這會子說這話倒是讓他一驚,這是準備跟他坦誠相待?
“大家族爭奪家產是常事,你的身份又是私生子,不受待見心裡不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