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汽油是哪裡來的?你一個女人哪弄來的那些汽油,你背後的主使者到底是誰!”
傅寒深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,聲音也越來越大,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女人冷笑一聲:“主使者?哪來什麼主使者,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!”
來之前何新發就跟她說過了,傅寒深多疑,要是她立馬將這些事情都推給傅庭軒,傅寒深是不會相信的。
她要先咬定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,到時候傅寒深肯定不會信,會對她用一些特殊手段,到時候她再供出來傅庭軒,傅寒深才會相信她的話。
她按著何新發事先交代的,一步步的按部就班。
果然,傅寒深根本就不信她的這些話。
傅寒深慢慢的從椅子上起來,走到了她的麵前揪著她的頭發質問道:“你一個人做的?那麼多大的火需要多少汽油,你一個人怎麼搬運?沒有人裡外配哈,你怎麼能在監獄裡悄無聲息的殺人!”
女人的頭發被扯的生疼,臉上的表情齜牙咧嘴的,不過就是這樣,她還是一口咬定:“是我自己做的,我一人做事一人當。”
“再說了你母親本來就該死,馬上就要提審的人了,又能活幾天,我不過是幫她早點上路罷了!”
女人很會抓傅寒深的逆鱗,一句話就挑起來了他的怒意。
“我看看是你的嘴硬,還是我的刀硬,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的!”
“我說了是我自己做的,想要讓我去攀誣彆人,做夢!”
傅寒深抿了抿嘴唇:“很好,是一條忠犬,不過我沒那麼多的耐心審問你。”
說完,他從腰間抽出來一把刀,直接狠狠的紮進了女人的手背。
房間裡麵瞬間響起撕心裂肺的叫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