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笙覺得這人可能是個頭頭,光是看他打扮就覺得比其他幾個人有品味。
男人突然扭頭。
陸笙猝不及防的撞上男人的視線。
男人如鷹眼般銳利的視線掃了她一眼,很快便收回。
陸笙的瞌睡瞬間全無,她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。
雖然她現在正處在危險當中,但是這個男人才是重中之重的危險!
男人不光眼神攝人,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,從眼角一直劃到下巴,彎彎曲曲的疤痕像一隻蜈蚣一樣攀附在臉上,看起來有些恐怖。
陸笙蜷著腿,眼神四處飄著,她不能坐以待斃了,她得想辦法跑。
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,他們到現在也沒說,不過看起來是在等什麼人。
難道是霍沉?
要是等霍沉的話,那這件事就不可能是薑醇做的。
如果是薑醇做的,那麼薑醇應該吩咐人直接弄死她才對,不可能把她留到現在。
那這樣一來,到底是誰派人綁架她?
陸笙覺得燒腦,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給自己樹立了這麼多的敵人?
她真是自己坑自己,仇敵多到數都數不清!
穿風衣的男人不知道跟刁哥說了什麼,說完就離開了。
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,總之最後留下來看守陸笙的就隻有刁哥和虎子。
刁哥覺得工廠裡麵一股鐵味不好聞,就去外麵抽煙,虎子在裡麵守著陸笙。
到底是這裡麵沒意思,虎子坐在那倚著牆休息,沒過多一會兒就昏昏欲睡。
陸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眼睜睜看著他的瞌睡越來越重……
直到虎子徹底閉上眼,傳來平穩的呼吸,陸笙終於鬆了口氣,開始給自己解綁。
她的手被綁在前麵,相對來說很好解開,尤其是她當時很配合,所以不論是捆綁的鬆緊度還是難易度都是很利於她掙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