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有機會,她一定要先讓童謠跑掉。
一個保鏢從病床上拿起一根粗麻繩走向兩人,陸笙立即示弱,“大哥們,我們兩個不會反抗的,能不能彆綁著,綁著不舒服……”
而童謠什麼都不說,這些日子慘遭蹂躪的她,小臉上早已經寫滿了柔弱無助。
“行了,她們兩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,你看她們都嚇成什麼樣了,不用綁了,直接下去吧,王少爺還在下麵等著呢。”
這樣的女生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,亦或者是其他欲-望。
總之,她們的方式奏效了。
保鏢們手裡拿著粗麻繩,卻沒再提要綁她們,隻讓她們乖乖出門下樓。
乖是肯定不可能乖的。
陸笙和童謠走在前麵,兩人剛出了門,陸笙看到走廊裡隻有病人,沒有其他保鏢,便直接推了童謠一把,“快跑!”
喊話的同時,她迅速轉身抬起手,拿著針管向身後的保鏢的脖子上紮去。
冬季都穿的嚴實,也就脖子還能下針。
不過那個保鏢的反應也很迅速,迅速後退躲過針筒。
但其實……陸笙的真正目標是他旁邊的保鏢。
剛才不過是虛晃一招。
針頭刺入皮膚,一整管藥劑迅速推入,保鏢捂著脖子,怒了。
童謠不敢耽擱,怕陸笙為了自己白白付出,隻能淚眼模糊的悶頭衝出去,她要儘快找人來救援!
陸笙為了給童謠爭取更多的時間,一直擋在門口,沒準備讓開。
被紮了脖子的保鏢,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跡,麵色猙獰的笑了笑,“行啊,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。”
“既然好言好語地跟你說話你不聽,那就彆怪我們下手無情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