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確切消息,晏宏伯大喜過望。
既然是霍太太親口允的,那就說明這事兒還有回旋的餘地。
他浮皮潦草的謝過段家姐弟,然後起身就走了。
毫無剛才的悔過之意。
又或者說,他心裡還是沒把段家人當回事,他怕的敬的從來都隻是高於他的權貴。
……
半個多小時後。
霍家彆墅。
晏宏伯一臉緊張的站在大門外,看著裡麵的光景。
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有錢人,也一直過著自以為的高質量生活,但如今看到霍家彆墅,他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。
霍家大門緊閉,晏宏伯站在寒風中按了一會兒門鈴,始終沒人來開門。
他不死心就這麼放棄,又不敢一直按,隻能隔一段時間按一次,然後站在寒風中等待。
結果這一站就是一個小時。
晏宏伯感覺自己都快凍僵了,連手指按門鈴都沒知覺了。
臉也被刺骨的風吹得生疼生疼,甚至連表情都做不出來,好像臉凍僵了。
他知道這是霍太太給他的下馬威,但他又敢怒不敢言,誰讓他理虧呢。
就在晏宏伯感覺自己要凍成人型冰雕的時候,霍家的大門自動開了。
彆墅的門也開了,陸笙裹著羽絨服探出頭來,“哎呦,這門外怎麼還有人啊?怎麼不按門鈴呢?這麼喜歡挨凍啊。”
“……”
晏宏伯險些當場氣出腦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