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女人給男人使了個眼色,男人一記手刀砍在段絲琪的脖子上,直接將她打暈,隨後將她從頭到腳套上黑布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中年女人冷笑了下,“走。”
她打開房門,男人抱起段絲琪,行色匆匆的跟在中年女人身後離開。
兩人上了一輛麵包車,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……
陸笙在第二天中午時才反應過來段絲琪沒來,也沒跟她請假。
她讓人去問了段家一下才知道,段絲琪自從昨天出門後就沒回過家,段家人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。
陸笙意識到了不對勁,立馬讓馬達去查。
結果得知段絲琪昨天去了一家小飯館後,就再也沒出來。
但是,有一對中年男女舉止怪異的抱著一塊用黑布罩起來的東西出來,坐著麵包車走了,當時飯店人太多,服務員也就沒顧得上去理會他們。
想來,那個被黑布罩起來的‘東西’就是段絲琪。
陸笙讓人查來了店裡店外的監控,確認了其中的中年女人就是她當初說的那個人販子團夥一員後,又安排人立即去查那輛麵包車的去向。
不過對方也有些謹慎,中途換過一次車牌號,追蹤起來就費了點時間。
等查到麵包車的最終去向時,已經是晚上八點了。
麵包車最終在H市的一家夜總會停下,停留短短幾分鐘後,又駛離。
如果不出意外,段絲琪就是被送去了夜總會……
陸笙不僅讓馬達去查這件事,同時也報了警,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隔壁的省市,她在京內可以橫著走,但是想要短時間內控製遠在H市的勢力,恐怕還需要借助警方的力量。
晚上八點十分。
陸笙穿好衣服整裝待發,馬達攔在車前不讓陸笙上車。
“太太,您還懷著身孕,就彆去了,我們去就可以了,一定會把她帶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