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意識到,這恐怕是羊水破了。
陸笙的臉色有幾分蒼白,不禁為自己和孩子的命運感到遺憾。
而客廳內。
薑醇見蔣德海口吐鮮血都不肯說出實情,她也漸漸沒了耐心,“不知道是吧,既然什麼也不知道,那就殺了吧。反正留著也沒用了,給他一個痛快。”
兩個保鏢聞言,感到不寒而栗。
薑醇的臉上掛著凶狠,他們心道,招惹誰也不能招惹這個女人,太狠毒了;剛才讓他們狠狠地打這老頭,現在人快打死了,才假裝善心的說給他一個痛快?
兩個保鏢心思各異,但麵上卻什麼也沒表現出來,反正薑醇說什麼,他們就聽什麼。
正當他們打算結束這老頭生命的時候,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——
“住手!”
幾人聞聲望去,就連地上幾乎昏死的蔣德海也忍不住睜開帶血的眼皮看了過去,他心裡有些著急,她怎麼出來了,她不該出來的啊!就差一點,差一點她就能躲過去了呀!
薑醇看到陸笙,臉上露出一抹獰笑,“陸笙,你終於出來了,你果然藏在這裡。這個死老頭還不肯說,嘴硬得很!”
說著,她忍不住用腳踩著蔣德海的頭,用力碾壓。
看到這一幕,陸笙瞳孔微縮,“薑醇,你要找的是我,放過不相乾的人。”
“不相乾?可是他救了你哦,這怎麼會是不相乾的人。要怪就怪他非要多事救了你……”
“薑醇,你給自己積點陰德吧。”
聽到這句話,薑醇眼神一凝,“用不著你教我做事。嗬,陸笙,你以為你有多善良?躲到現在才肯出來,讓這個死老頭挨了這麼多打,你心裡可安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