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暖暖在法醫專業上的造詣已經令他們毋庸置疑了,可是論長相她真是個醜女,滿臉的雀斑不說,五官也是平庸得讓人根本記不住。
他們怎麼都不相信薄時衍會眼瞎到追求寧暖暖這個醜女,但是眼前雲海居的外賣,卻又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特殊。
黃彬硬著頭皮問:“頭兒,你和薄時衍是…什麼關係啊?”
“陌生人。”
“頭兒,你是在騙人吧?”
“愛信不信。”
寧暖暖從黃彬手裡拿過卡片丟進垃圾桶裡,然後掃了一眼桌上的外賣餐盒,冷冷道:“黃彬,你拿著這些給今晚加班的法證部同事一起分,那邊如果還發不完,就給看門的大爺送些。”
說完,寧暖暖從包裡拿出一包壓縮餅乾吃了起來。
黃彬看不懂了:“頭兒,你雲海居不吃?吃壓縮餅乾?”
“有問題?”寧暖暖咀嚼著壓縮餅乾,當真連一眼都沒再看那些餐盒。
雲海居再奢侈豪華又如何?無功不受祿,不該她寧暖暖得的,她一分都不會要。
隻不過這些畢竟是來之不易的糧食,她不吃還是可以轉贈他人飯香的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高聳挺立的辦公大樓裡,薄時衍麵對著玻璃幕牆,俯瞰著帝都川流不息的車流。
一襲黑色襯衣將他寬肩窄腰襯得更加完美,精致絕倫的五官如同雕塑般俊冷,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。
“爺,我懷疑那女人上的是2G網。”蒼梧臉黑如鍋底地彙報道:“寧暖暖不知道薄姓在帝都意味著什麼,她好像也不知道雲海居是什麼級彆的餐廳,我昨夜親眼看到她派下屬把雲海居的餐盒派發給看門的大爺!”
薄時衍薄唇輕啟道:“她未必不知道薄家,不知道雲海居。”
蒼梧咬了咬牙,說出自己大膽的猜測:“爺,如果寧暖暖不是真無知,那八成就是在欲擒故縱。這妥妥的就是給你放鉤子,讓你對她一步步產生好奇。如果她的城府真的那麼深,也許以後還會利用語杉小姐……”
薄時衍的鳳眸流轉,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辦公桌。
“蒼梧,你這腦洞不去創意部可惜了。”
“爺……”
“我們養的人都黑不到她的信息,到現在你還會覺得她是普通人?”薄時衍坐在老板椅上,鳳眸內眸光暗湧,唇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:“法醫顧問?那不過是那女人的冰山一角而已。”
聽了薄時衍的話,蒼梧後知後覺地醒悟過來。
“爺,是我錯誤低估了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薄時衍雙手交疊,抵在下頷處:“幫我推遲晚上所有的商務,我親自接她下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