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雲嫣莞爾一笑,笑容很甜,可眼裡沒有半點笑意。
“時衍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,我相信我們很投緣的。”
寧暖暖和寧雲嫣是一母同胞的姐妹,寧雲嫣說得再隱晦,可她還是聽出寧雲嫣這是在向她宣誓對薄時衍的主權。
聽到這,寧暖暖不禁想起那次她在咖啡書吧裡沒戴麵具,被薄時衍錯認成寧雲嫣。
那一次……
薄時衍將她抵在角落的書架上,狠狠地吻她。
那吻的激烈程度,都讓她的嘴唇紅腫到出血。
眼下聽寧雲嫣又這麼說,寧暖暖譏諷地勾了勾唇,杏眸中閃過一道幾不可見的慍怒。
“你和薄時衍之間……“
“我和他。”一提到薄時衍,寧雲嫣嬌羞地捂著臉頰:“這些年都是我陪在時衍的身邊,你是我第一次在薄公館看到的女人。”
寧雲嫣不愧是寧雲嫣。
這種暗搓搓的強調她和薄時衍的關係之深,還真是夠一針見血!
但是,寧暖暖又是誰?
她眸中含著幾分冷笑,睨向眼前的寧雲嫣:“那我很好奇,既然你都能出入薄公館了,薄時衍為什麼一直沒有娶你?”
“你——”
她話還沒說完,寧暖暖又道:“不知你陪在他身邊幾年了?戀愛講究一個新鮮。
時間拖得太久雙方可能就疲倦了,到時候這婚事可能就真的辦不成了。和薄時衍結婚的這事兒,你抓緊,得趁早。”
寧暖暖的話,完全戳中寧雲嫣的痛處,瞬間讓她的臉部變僵。
五年。
整整五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