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紅玉摸了摸寧暖暖的小手,眉頭緊皺。
“你的聲音聽著耳生,我不認識你,你怎麼會來這裡?”
“李婆婆,是我,時衍。”薄時衍走到李紅玉的身邊,開口道,“她叫寧暖暖,寧是安寧的寧,暖是溫暖的暖,是我帶她來的。”
“寧是安寧的寧,暖是溫暖的暖…這還是個好名字呢!”李紅玉呢喃著,臉上笑容和藹,“你是少爺帶來的人,我這個老婆子一定要好好招待你,你等著,我這就去給你泡茶。“
寧暖暖哪能讓一個上了年紀,視力幾乎看不見的老人為自己忙東忙西?
見李婆婆激動地轉身就進小樓忙乎起來,寧暖暖也忙跟了上去。
“婆婆,你慢點。”
“暖暖小姐,你放心我這個老婆子除了眼睛看不見外,身子骨還硬朗著呢!”
“那我幫你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看著那一襲紅衣的她,小心緊張地跟在李婆婆身後,薄時衍的唇角不禁輕揚起來。
這個小女人……強大卻不自滿,雖然始終給自己罩了一層保護膜,卻總是會對身邊的人充滿善意。
越觀察越傾心……
越傾心越入迷……
薄時衍一回頭,就看到蒼梧把頭埋得很低,低得恨不得鑽地縫了。
“蒼梧,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?”薄時衍慢條斯理地問。
“回薄爺,已經十一年了。”
“沒有下次。今年年底的所有分紅激勵,帶薪休假全部取消。”薄時衍指了指蒼梧,鳳眸冷沉道。
一聽什麼好事兒都取消,他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。
“薄爺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這十一年你還算忠心的話,我現在就把你送非洲。”
薄時衍想都剛才那一幕,都能氣到血液逆流。
如果不是這個蠢得跟驢一樣的下屬,他也許剛剛已經在車內將這小女人吃乾抹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