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以衡不怒反笑。
謝簡之,還有楚以衡其他的發小都是一臉懵逼。
不說楚家的權勢,單論楚以衡那捉摸不定的性子,他們這群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都不敢隨便拿他的喬,可這個女人卻敢。
要命的是,楚以衡似乎不生氣,還以此為樂。
一時之間。
眾人都盯著寧暖暖看,這讓她有種宛若動物園熊貓被人圍觀的錯覺。
“我上個洗手間。”寧暖暖想趁此也出去透個氣。
“恩。”
楚以衡點了點頭,點燃手中的雪茄煙,陰沉地深吸一口。
寧暖暖走後。
謝簡之忙不迭道:“以衡,這就是你看中的獵物?”
楚以衡狠狠吸了口手中的雪茄,將煙霧吞噬入肺,再緩緩地吐出來:“獵物?她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的獵物……盯著她的人,多著呢!”
盯著她的人多著呢!
謝簡之成功的被這話嗆到。
現在大佬們的審美變得越來越看不懂,不愛人間富麗堂皇的油畫牡丹,獨愛這種清湯寡水的小蘭花?
寧暖暖去洗手間的路上,卻沒注意到牆角有道身影,視線始終緊緊落在她的身上。
這人正是寧雲嫣。
她在薄家本家整天陪著老爺子,無聊得都可以長毛了。
好不容易溜出來,約了朋友在夜色裡喝點酒,想要借著酒精尋點樂子,卻沒料到自己會在這裡遇見寧暖暖。
寧雲嫣緊咬著下唇。
她這是和時衍在這裡約會嗎?
薄時衍是不是也在這裡?
她在本家待了很久,但始終沒有見過薄時衍,她真的很想見見他。
五年以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