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夢製藥也許是一家創建年齡不長的公司,但卻能讓眾人感覺到它的理念和宗旨卻有很深的底蘊在其中。
寧暖暖笑了起來,發自內心地為冷景承鼓掌。
她就算再強,一個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。
這批特效藥在冷景承的主力研發下,至少把上市的時間提前了三至五年,爭取來的時間可以幫到很多癌症病人。
治病,施藥,救人…這是外公最大的心願。
雖然不再叫德易,而是叫天夢,但是外公的使命和心願都會在她的手裡繼續發揚下去。
西邊包廂內的薄時衍,望著主席台旁的小女人激動地鼓掌,把一雙小手兒都拍紅的模樣,不禁嘴角上揚起來。
眾人隻看到冷景承的睿智,不知有她的存在。
但無妨,他知道,也會深深地記著。
東邊包廂內的冷文韜,卻是得意翹著二郎腿,心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,一副我家徒兒最牛逼的模樣。
但此時……
南邊包廂內。
一個穿著淺色西裝的男人瞥了一眼台上受人追捧的冷景承,又瞄了一眼台下那個在人群中並不起眼的小丫頭,眸色變得晦暗不明起來。
“這天夢製藥…有點意思。”
男人身邊的下屬忍不住插嘴道:“帝師,這天夢製藥至多是後起之秀,和有上百年根基的德易比起來還是差了些的。”
“隨著喬老頭的死,那個有根基的德易也就死了,現在德易的掌舵人充其量不過是一條乖乖聽話的狗而已。”
“帝師……”
“忘了喬老頭怎麼死的?”那個被稱為帝師的男人視線緊緊地攫住那抹纖細又挺拔的身影,笑了起來,“二十三年前,德易和喬雲鬆,二十三年後,天夢和那個小丫頭,有時候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歎…曆史總是有驚人的相似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