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最重要的寶貝被人覬覦的感覺,令他將所有理智都拋諸腦後,胸腔裡反複翻湧的隻有獨占她的念頭。
“薄時衍,你知道嗎?”寧暖暖杏眸爍著熠熠的光彩,自問自答道,“狼是很專情的動物,一生隻愛一個伴侶,就算愛的那一方死了,它也隻會選擇孤獨終老。
我現在被一條狼深深愛著,你覺得我還能看上什麼大狼狗,小奶狗嗎?”
聽著小丫頭動聽的情話,薄時衍的指摩挲著她如綢緞般的長發,心中繾綣萬分。
他其實沒有刻意想要她哄。
但是被她用這種方式哄著,薄時衍心頭卻是狠狠一軟。
怎麼辦?
他對她的愛,越來越深,深到連他都到了可怖的地步。
“如果愛的那一方死了,我不會選擇孤獨終老,我會到她去到的地方陪她。”薄時衍在她的頸邊呢喃,每個字都帶著對她的承諾。
寧暖暖又感動又難受:“薄時衍,你怎麼能這樣?”
“情之所起,一往而深。”薄時衍將她緊緊地攏入自己懷裡,“寧願毀天滅地,我都不會將你交給旁人,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,也是唯一深愛的女人……”
“薄……”
這一次,還是如同之前那樣。
寧暖暖的唇瓣剛溢出一個字,她的紅唇就被薄時衍擒住。
男人的吻從唇,到頸項,一點點蜿蜒而下,也將寧暖暖一點點融化下來……
她本能地迎合,卻讓薄時衍要的更深,更狠。
她有她冷硬無比的鎧甲,但在薄時衍麵前,她願意卸下來,把所有的柔軟都奉獻給他。